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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 道士前来

道士不顾衙役们的阻拦,只是定身一跺脚,以内力将衙役震开,冲进府内。贾贵福怕惊吓到太子圣驾来到门口喊到:“大胆狂徒,敢闯我知县府衙。”道士看来也并非无礼之人:“知县大人请恕罪,贵府上有妖气,定是那千年猫妖。”贾贵福一听更来气了,这府上除了太子等人,其余人都是府上的人,总不能说太子是猫妖吧,吃了还魂丹也不够他杀的啊,宁儿和丁老头他是认识的,至于那个景姑娘美的像朵花,要是妖精的话,恐怕自己就不会站在这里说话了,早让阎王爷放油锅里炸了。

景儿被外面的吵闹声给惊醒了,揉着朦胧的眼睛问外面出什么事了,宁儿从外面端了一盆水进来说:“景小姐,你总算是起床了,刚才太子殿下来过了。”外面的道士正向西厢房走来,景儿打了一个寒战,好冷的杀气。

太子站在了西厢房的门口,冷眼看着向里冲的这个道士,他的脚步很有力,浑身充满了杀气。贾贵福害了怕,大喊着:“这可是当今太子殿下,还不快下跪。”道士看着眼前这个冷峻之人,只是拱手行了个礼,尽管是太子,但他还是要进去一探究竟。灭了这个千年猫妖,他就能成道,因为在千年猫妖中,景儿的法力最高。

“放肆。”段郎发怒了,敢说景儿是妖精,不想活了。

“太子殿下请息怒,若我找不出猫妖,随你们处治。”道士的眼睛眨都没眨一下,是条汉子。道士将手放在肩上,紧紧握着剑柄,蓄势待发的样子。一个箭步冲进去,只有小丫鬟宁儿在里面,道士仍不甘心,在房里四处寻找,他用剑挑开帘子,仍没有人,只见道士眉头纠结,自言自语道:“不可能,不可能有错的。”他看着宁儿嘴里嘟囔着:“不是她,不是她。”出了厢房,所有人包括太子爷在门口等着,道士出了门跪在了太子面前:“草民学术甚浅,让那猫妖逃掉了。”太子冷哼一声,扬长而去。

贾贵福一看这局面,立即命令手下将道士拖到大堂,责杖一百,这是轻的了,冒犯太子,那可是死罪。衙役去押他进大堂,他有力的甩开衙役的手:“我自己会走,用不着你们押。”大堂内,道士站在中间,两个行刑官手拿杖向道士的背上挥去,道士一声不吭,背已经有了血迹依然不动摇,最后坚持不住了也只是单膝跪地,牙咬得咯吱咯吱响。行完刑后,道士用剑称着地的忍痛站起来,摇摇晃晃的准备离开,心里却在暗暗发誓,猫妖诡计多端,此妖不除,誓不为人。

死了的那个贾胖子尸体还在大堂,案子没法破,尸体没有刀伤,没有勒痕,没有任何外伤,贾胖子的身上也从没得过急病,根本无从下手。由于气候问题,尸体已经有腐坏的迹象,异常吓人。道士转身看到了贾胖子的尸体,他用剑挑去盖在尸体上的白布对知县道:“听说另侄已死,想必他就是吧。另侄是因阳气已尽而死,如此壮年就阳气尽无,定是那猫妖所为。”尚真道士的话让贾贵福打了个冷战。像贾贵福这样的官办案很简单,不是办不了吗,那就结案。尸体往土里一埋,就什么都结束了。

再看景儿,化成了一只猫咪躲在了后院的树上,长嘘一口气,幸好躲得快,再晚一步就没命了。从树上跃下来,掉进了那个神秘的花园里,在花园中心,景儿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,是一小片肉,已经发黑发硬,一群蚂蚁正在围攻这片肉,花园里怎么会有肉,再细看,花叶上有油脂,再怎样丢垃圾,也不会往花园里丢吧。

“景姑娘——”“景小姐——”段郎和宁儿他们正在找景儿,景儿窜进茅厕,变回人身后出来,宁儿挽住景儿的手一脸埋怨的道:“景小姐,我们可找到你了,你去哪儿了。”景儿指了指茅厕:“还能去哪儿。”段郎过去拉住景儿的手臂,脸阴沉下来:“你就不能好好呆着,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吗?”担心?景儿有些愣神,听到这两个字,景儿心跳不已,仿佛他就是阿远哥。

贾贵福跪在走廊中间,段郎好奇的问道:“贾知县为何行此大礼。”只见那贾贵福一脸惶恐:“让太子受惊,微臣罪该万死。”看着他一脸讨好的假象,太子将手背到身后道:“嗯,也是。”这一句出口,那贾色狼是真惶恐了:“太子饶命,饶命啊。”太子甩袖,扬长而去,景儿走到他身边时吐了吐舌头。贾贵福从地上爬起来,出了一身冷汗。

贾胖子被妖吸阳气而死的传言迅速弥漫了永封县,段郎见过妖,就是那个想要龙丹的老鼠精,段郎也在疑惑自己怎么会有龙丹呢,真是可怜,那妖精见了他就像遇到了唐曾一样兴奋,也不知道是谁传的言。此时贾胖子也无外伤,也无中毒迹象,尸体还在不断腐烂,案子也只能这样终结了。

贾贵福扑在侄子的尸体上伤心痛哭,外人知道,他心里还指不定怎么高兴呢。他这个侄子整天游手好闲,不务正业,还常像他要钱,早就盼他死了,这下好了,有人绑他解决了。贾贵福让下人把侄子的尸体放火烧掉,古人以般不会火化尸体,但他总觉得毛毛的,还是烧了的好。

景儿偷偷递到段郎手里一个小纸条,纸条上写着:晚上子时,我去找你。段郎的眼都要冒火,这丫头疯了,喜欢我也不用这么直接吧。

是夜,景儿来到宁儿的床榻前,宁儿醒了,微睁着眼睛,景儿将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地“嘘——听着,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门,也不要喊。”宁儿瞪着疑惑的大眼睛,睡意瞬间就消失了。景儿是在冒险,一旦被发现就意味着死路一条,因此,她必须要保护好宁儿。

景儿出了门来到段郎房外,房里的还亮着,想必是在等她。景儿用最轻微的动作敲了一下门,门开了,段郎一把抱住她,景儿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,段郎明白了,理解有误。

“你咬我干什么。”段郎纳闷的问。

“你非礼我啊,咬你是轻的。”景儿白了他一眼。

“你表达的那么清楚,怎么能叫非礼。”景儿不顾段郎说什么,拉着他就往外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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